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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要你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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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蔚明珠……”宗政墨无法冷静,人家都上门求娶自己的妻子了,再加上从成亲就无法和蔚明珠做那种事,他心里早就憋了一股气,有遗憾也有淡淡的自卑,虽然还没形成阴影,但男人的自尊怎么允许自己“不行”呢!

    莫行风就在这时候跑来说要娶“暮兰”,这“暮兰”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王妃,他能没有想法吗?

    人一钻了牛角尖就出不来,特别宗政墨盛怒之下更是想着,是不是自己‘不行’,所以蔚明珠才看上了莫行风,怒气一股股涌上来,哪还能理智的思考,盯着蔚明珠怒吼:“你以为我喜欢戴帽子吗?蔚明珠,我们为什么成亲的你知我知……我怎么知道,当你有了更好的选择后,你不会反悔?你现在就反悔了吧?”

    “宗政墨……”蔚明珠瞪大了眼,难以相信地看着他,一股失望涌过心头,他们说过要互相信任的,这就是他对自己的信任?

    想到这,她气不打一处来,也跟着吼道:“是,我后悔了行不行?谁知道你那么没用,我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顿时就后悔了,她怎么说宗政墨‘没用’呢!

    只是还没来得及补救,宗政墨就被气得失去了理智,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,眼睛都红了: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……”

    没用……原来她就是这么看他的……

    呃,蔚明珠咬住了自己的唇,后悔的想撞墙,宗政墨为了想碰她受的那些罪她记得,她怎么就这样刺激她呢!

    可是,见他毫不怜惜地掐住自己的脖子,这点懊悔顿时就没了,瞪着他气急地叫道:“怎么,说到你的痛处了?宗政墨,如果你不心虚,你掐着我干嘛?”

    “蔚明珠……”宗政墨刚才还手下留情,所以就算掐着她的脖子也没用力,她才能说话。

    现在见她不但不后悔,还刺激自己,那近乎羞辱的话刺激得他血管都要爆裂了,只觉得自己从前没有受过的侮辱竟然第一次有人让自己受了。

    淡漠理智全飞了,脑中都乱了,一手掐紧了她,一手就撕开了她的衣服,低吼道:“蔚明珠,有没有用我今天就让你亲自试一下……”

    他压着她按在了书桌上,衣服全撕到了底,蔚明珠还没反应过来,他的唇就咬在了她的唇上,疯狂地吻住了她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蔚明珠惊慌地挣扎,一会就感觉到了他的冲动……

    只是,同时,宗政墨的冷汗就贴到了她脸上,他的手虽然紧紧压着她,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痛苦的颤抖……

    “宗政墨,你别硬来……”蔚明珠也不知道自己是关心他还是怜悯他,急叫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我没用吗?蔚明珠,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用……就算痛死……我……我也要……证明这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宗政墨脸都白透了,还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……

    蔚明珠感觉到他身体在激烈地颤抖,那种痛苦她已经在他身上见识过了,见他不放弃地还想做下去,又气又急:“你想死吗?住手……别……”

    感觉他把自己的衣服都扯散了,蔚明珠又羞又气,就算要做,她也不要在这种气氛下啊……而且这还是大白天,外面还有魏星和白蘋守着……

    “蔚明珠……成了我的人,你就不能嫁给别人了……”宗政墨颤抖着手撑着自己,说话也断断续续,冷汗大颗大颗地滚了下来,掉在了蔚明珠脸上。

    蔚明珠愣了一下,突然看见他鼻尖掉下了两颗血珠,直直地掉在了自己脸上,那热度和冷汗一热一冷,清晰能辨……

    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更多的血从宗政墨鼻尖涌出,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而宗政墨还不想停止自己的动作,继续着……

    蔚明珠见他俊眉都拧在了一起,还不想放弃地想证明自己,魂都被他吓掉了,再顾不上和他赌气,伸手去堵着他的鼻子,叫起来:“阿墨……停……停下……我不气你了,我知道你行的……停下……停下……我不要你死……我不会背叛你的……混蛋,停下啊!”

    一声比一声大的尖叫让外面的魏星和白蘋都听得毛骨悚然,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,面面相窥。

    魏星忍不住跑过来拍门:“太子妃,王妃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别进来……”此时蔚明珠身上的衣服都四分五裂了,而宗政墨也没好多少,这样子被他们看到,以后两人都不用见人了!

    匆匆叫了这一句,再回头,看到宗政墨苍白的脸瞬间变成了红色,血液逆流,已经全涌到了他头上,就算此时他停住了,也无法控制自己了……

    “阿墨……”蔚明珠无法忍受看他这样痛苦,手指一抓,抓到桌上的笔杆,往宗政墨太阳穴上一戳,宗政墨就软软地倒在了她身上……

    “混蛋,你想死也别拉我做垫背啊!”蔚明珠骂着,推开他扶着他放倒在地上,赶紧整理好他的衣服,才叫道:“白蘋,去给我找身干净的衣服,再打些水来!”

    白蘋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,听到宗政墨没动静了,才放心,赶紧去找了衣服打了水送来,进来看到蔚明珠衣服都坏了,一脸的诧异。

    “去外面守着。”蔚明珠拿了衣服赶紧换好,才过来帮宗政墨把脸上的血迹擦干净,等弄好不见宗政墨醒,蔚明珠又心慌了,不会这一戳把宗政墨戳出什么毛病吧?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静下心来给宗政墨把脉,他的脉息有些乱,却没有走火入魔的征兆,这让她稍稍放下了心,把魏星叫了进来。

    魏星一见宗政墨躺在地上就急了:“爷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蔚明珠也不知道宗政墨不能碰自己的事有没有告诉魏星,如果没告诉她也不方便说,只好隐晦地说:“爷突然发狂,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,魏星,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魏星狐疑地看着她,刚才屋里那么大动静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!

    只是他也知道自己主子的本事,如果蔚明珠真的对他不轨,他完全有能力杀了她,现在见蔚明珠无恙,只好放下怀疑说:“先让爷在这休息,我去找人想办法!”

    “嗯,你快去吧!”蔚明珠见魏星也没提议把宗政墨送到卧室,想也知道这里有鬼姑的人,宗政墨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留在这也不知道安全不。

    魏星匆匆走了,一会周啸天就赶了过来,看见宗政墨还没醒,他的浓眉都皱成一团了。

    蔚明珠刚才趁魏星走时已经把书房里一张空闲的躺椅清理出来,和白蘋一起把宗政墨移到了躺椅上,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,虽然没人责怪她,她自己却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,明明知道宗政墨生气,还话赶话刺激他,这要是真让宗政墨有什么三长两短,她会一辈子后悔的。

    周啸天见她懊恼,自己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默默地看了她一样,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会,魏星回来了,带来了舒云还有一个中年男人。

    蔚明珠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个中年男人,见他气质不凡,颀长的身材,穿了一袭青色的衫子,腰间坠了一块玉佩,看穿着很贵气。肤色白希,五官轮廓分明,一双眼睛深邃无波,扫过蔚明珠,一股凉意就从蔚明珠脚底升起。

    “这位是况先生,他来看看爷!”舒云给蔚明珠介绍。

    “况先生……”蔚明珠上前见礼。

    况烨微微颌首,看见宗政墨躺在躺椅上,就撇开他们上前给宗政墨把脉,蔚明珠看他修长的手指搭在宗政墨手腕上,那手白净如玉,让她想到了商榷的手,心里暗暗惊疑,难道这人也是用毒高手?

    况烨垂了睫毛,把了一只又换了一只,半响才放下宗政墨的手,目光看向蔚明珠。

    蔚明珠顿时就心虚起来,这人难道发现了宗政墨的‘病症’了?

    “况先生,爷没事吧?”舒云问道。

    况烨点点头,又看向蔚明珠,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看蔚明珠了,几人都把目光移到了蔚明珠身上,蔚明珠汗颜,感觉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似的,浑身不自在。

    “好了,你们都出去吧,王妃留下,我有几句话和她说!”况烨似乎很有威严,舒云他们就算有满腹的疑问,都不敢问,狐疑地看了一眼蔚明珠就先后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等屋里只有蔚明珠和况烨时,况烨才看向蔚明珠说:“你知道他怎么发作的,对吧,这不是第一次,对吗?”

    蔚明珠红了脸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况烨皱眉:“他也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,怎么还这么冲动,就不知道这样硬来轻者一辈子不能人道,重者可能一命呜呼吗?”

    蔚明珠听他语气里没有对自己的责问,身上的压力减了一半,坦然地看着况烨说:“我也有错,说了一些刺激他的话,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情况这么严重,下次不会了!”

    况烨有点意外地看看她,唇角扯过了一抹笑:“吟寒不是冲动的人,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能刺激到他,呵呵,王妃有本事!”

    蔚明珠的脸又红了,尴尬地移开视线看向宗政墨,担心地问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,我刚才给他把了脉,脉象虽然有点凌乱,也不止于到现在都不醒啊!”

    “别急,他这段时间压力太大,刚才那锥心的疼痛耗尽了他的体能,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!”况烨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,取了两粒药丸倒出来递给蔚明珠说:“给他喂进去……”

    蔚明珠赶紧上前接过药丸,她自己也通医理,一闻香味就知道是补气血的良药,赶紧找了水化开给宗政墨喂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以后别刺激他硬来……”况烨交待道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蔚明珠红着脸点头答应,想反正况烨也知道怎么回事,也不怕丢脸了,问道:“况先生……阿墨这样,是不是只对我就会这样,和别人就不会这样?”

    况烨点点头:“鬼姑是为了暮兰才这样做的,暮兰那边应该不会这样,至于其他女人就不知道了!”

    “况先生医术高明,那能不能告诉明珠,这是怎么回事,可有解法?”蔚明珠不耻下问。

    况烨淡淡一笑说:“我虽然懂医术,却不是神医,这天下之大,有很多神秘的东西不是我能懂的。吟寒询问过我这事,这段时间我也研究了一下,看吟寒的情况,我估计是中了类似蛊之类的东西。蛊学很博大,除了在这一行里的人,其他人说的都是皮毛,所以在没弄清楚鬼姑是用什么方法给吟寒下的蛊,不能轻易解蛊。王妃看来也是懂医的,就该知道这道理!”

    蔚明珠也猜到了鬼姑是给宗政墨下了蛊,只是她以前只研究过毒物,没研究过蛊学,所以无法判断宗政墨是中了什么蛊。

    “王妃如果想研究蛊说,我那里有几本关于蛊学的书籍,可以送来给王妃看看,也许王妃蕙心兰质,能研究出什么来!”况烨微笑道。

    “那就谢谢况先生了!”蔚明珠大喜,这蛊学如此神秘,怎么可能流传在外呢,况烨收藏的几本书籍,只怕是千金难买的秘籍吧!

    “王妃,这些书籍里面有些蛊学是违背常理的,王妃了解一下就行了,可别因为好奇去尝试。王妃是太子身边的人,万一弄出什么事,对太子和王妃都不好!”况烨善意地提醒道。

    “谢谢况先生,明珠有分寸的!”蔚明珠赶紧保证。

    况烨这才满意地笑了笑,回头又给宗政墨把了脉,才叮嘱道:“让他好好休息,回头我再给他送点补药过来,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!”

    “嗯,谢谢况先生!”

    况烨走了,魏星他们看宗政墨这情况,也不好送他回宫,蔚明珠就让白蘋先回宫应付着咏月她们,自己留下来陪宗政墨。

    魏星和周啸天在外面守着,还好宗政墨一向在书房都可以呆一天,也没人怀疑,后院的人也没人敢过来打搅。

    蔚明珠搬了椅子坐在宗政墨身边看况烨让人送来的蛊学书,虽然只有几本小册子,可是就如她估计的,这些小册子都不是平常人能见到的,上面记载的这些东西都是匪夷所思的。蔚明珠简直不敢想象,这小册子如果落到居心或侧的人手上会引出些什么事。

    她粗略扫了一遍,没找到像宗政墨病症的蛊,对蛊学倒是有了个大概的了解。会下蛊的人都是些怪人,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做母蛊,以血养蛊,因为蛊苗难养,简单的蛊都耗精费神,而高级的蛊下到别人身上虽然能控制别人,可也有反噬的时候,所以一般都不会轻易给人下蛊。

    蔚明珠粗略看完倒放下了心,按鬼姑的性格,自然了解宗政墨的脾气,这出手决不会让自己有反噬的机会,所以给宗政墨下的蛊估计是简单的。

    这简单的蛊只要找准了是什么蛊苗,再想方法破解就行了。

    几个册子看下来,天都快亮了,蔚明珠担心地看向宗政墨,就快早朝了,宗政墨要是还不醒,这早朝不是不能上了吗?

    想着她又去给宗政墨把脉,手才伸过去,就被人反手抓住了,她一惊,抬头看去,就见宗政墨一双寒眸漠然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阿墨,你醒了?”蔚明珠高兴地叫道,没等他又发火就抢先承认自己的错误:“对不起,我不该刺激你……我心里不是那么想的,就是被你气得口不择言……阿墨,你别生气了,我保证,我对莫行风绝对没什么想法……你看,我连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,我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呢!你要不高兴,等回去我就把他送的那颗珠子给他送回去好了!”

    宗政墨不说话,眉目中有种说不出的倦意。

    蔚明珠心虚虚的,把另一只手按在了他握着自己的手上,诚恳地说:“阿墨,我保证我再也不说类似的气话了,你就别生气了!”

    “要是我一辈子对你都不行呢……”宗政墨淡淡地抽出了自己的手,撇过了眼睛:“这样或者也是好事,反正你已经顶了暮兰的名字,等我回去和暮兰说说,就让你顶了她的名字嫁给莫行风吧!有八王爷的保证,相信莫行风会给你幸福……”

    “宗政墨……你……”蔚明珠气得说不出话来,瞪着他半响才挤出:“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把我送给别人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能给你的,别人能给不也是好事吗?”宗政墨缓缓坐了起来,头痛得厉害,他下意识地伸手揉着太阳穴,一边说:“蔚明珠……只有一次机会,你现在选择了他我会放手……错过了这一次机会,以后你想走,除非变成尸体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蔚明珠破口就想大骂,只是看到他苍白的脸,再想到况烨说的话,骂人的话就被咽了进去,不想理他,一赌气就站起来往外走。

    感觉宗政墨的目光在后面看着她,蔚明珠焦躁起来,猛地回头问道:“宗政墨,你对我的喜欢就只这一点点吗?我要是真嫁给了莫行风,你不会伤心吗?对了,我忘记了,你这人冷漠惯了,又无情无义,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伤心,那我走了对你也没什么损失吧!行……那过几天你就对外说蔚明珠暴病死了,至于我和莫行风,就不用你操心了,我要嫁他也不会顶着暮兰的名字……我才不要和你们宗政家有什么牵扯……就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不下去了,在委屈的泪掉下来之前一扭身就跑了出去,带着白蘋回宫了。

    宗政墨蹙眉,握紧了拳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,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就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等宗政墨下朝,宫里已经传出了太子妃突然生病的消息,董志一看见他出来就低声把这消息禀告了,宗政墨脸色铁青,这一定是蔚明珠放出来的消息,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吗?

    “殿下,要不要过去看看太子妃?”董志小心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本宫又不是御医,去看她她就能好吗?找几个御医过去看看吧,本宫还有事……”宗政墨沉着脸上马出宫去了。

    身后,宗政飏一脸担心,蔚明珠怎么突然病了呢?看五皇兄这样的架势,似乎没把她的死活放在心上,不由更为蔚明珠不值,宗政飏想了想,径直去太子宫探望蔚明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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