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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其他选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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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不是想要朕吗?”宗政墨另一只手又抱住了梓侗,阴森森地一笑,在梓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就听到自己的骨骼一阵脆响,随即手臂就软了下来。

    竟是被宗政墨用内力击碎了身上的骨骼,宗政墨放开她,她软软地倒在了地上,还没惨叫出声,宗政墨的脚已经踏在她的膝盖上,一碾,梓侗的惨叫就硬生生地憋在了喉咙里,气上不来就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宗政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许久坐下,抬起桌上的冷茶泼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梓侗半响才幽幽醒转,看到宗政墨坐在自己头上方,她瞪着宗政墨说不出话来,任她怎么想,也没想到宗政墨会这样对自己。

    “满意了?”宗政墨薄唇一挑,笑的很淡薄,似乎刚才狠辣的人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会死的比我更惨的!”梓侗不甘示弱地叫道。

    宗政墨呵呵一笑:“死……朕什么时候说过让你死?朕可还记得在宫里对你说过,念在你带大朕的份上,只要你安分守己,朕依然会供着你,荣华富贵任你享。现在朕还是这样对你说,梓侗,你自己选吧!”

    “我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?”梓侗无法动,只觉得全身的骨骼都碎了,爬在地上连站起来都不能,她嘶声叫道:“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!”

    “想死的痛快也行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!”宗政墨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盅茶,才冷冷地说:“你也可以不说,只是朕就没那么好心对你了……朕会让你知道,你了解的宗政墨只是皮毛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宗政墨说的风轻云淡,梓侗却打了个冷噤,她虽然带大了宗政墨,却也知道她不是那么了解他,他能在皇宫里生存下来,与其说自己的功劳,不如说是他自己的本事……

    “你……要怎么对付我?”梓侗还抱了一丝侥幸,她不想死啊,她还年轻,她还能东山再起……就算被宗政墨捏断了骨骼,也不代表她就完了……

    “你配朕对付你吗?”宗政墨凉凉地一笑:“鬼姑对背叛她的人会怎么样,你比朕知道的清楚,只要朕把你交给她,你就会知道比起她,朕对你仁慈了一百倍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”梓侗被吓的花颜失色,探手想抱住宗政墨的脚,宗政墨一缩,让她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“说出凌羽的弱点,朕会让晏启给你医治,虽然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,享受荣华富贵也没什么大碍。你喜欢男人……朕会赐你一座行宫,养面首还是嫁人都随你。朕可以答应你,你有生之年,可以过的比皇后还自在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梓侗难以相信地看着宗政墨,见识过宗政墨的无情,她现在已经对他不敢再有想法了,却无法相信他还会对自己这样好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其他选择。”宗政墨俯身盯着她冷笑:“朕就算说的不是真的你又如何?难道你现在还能爬去找凌羽吗?梓侗,你在宫里呆太久了,你习惯的只是宫里那些女人的算计,这点计谋就想拿来对付朕?哼,你连鬼姑的一半都不如,你还敢要挟朕,真是蠢不可及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说,你也是死路一条!”梓侗气恼地叫道。

    宗政墨颌首:“对,所以你才有恃无恐。可惜你不了解朕……朕这一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,皇位如此,生命也如此,所以你的威胁对朕没用……”

    除了明珠……宗政墨想到这个名字,唇角掠过了一抹温柔,他放不下的只有这女人,所以才会在知道自己的心意时完全改变了自己的计划,为了她就算是万劫不复又如何呢?

    梓侗低垂着头想了半天,发现面对这样的宗政墨毫无办法,只有按他说的办。可是这样便宜他,她又不甘心,咬着牙看向宗政墨。

    宗政墨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,无情地说道:“你可以耍花样,朕保证你会知道什么叫一次比一次痛苦……”

    梓侗闻言浑身打了个冷噤,再不敢耍花样,低低地说:“我说……凌羽的弱点是……”

    宗政墨听着,背后冒起了冷汗,凌羽的弱点也是自己的弱点,他现在唯一比凌羽好的是他还能控制自己。如果像凌羽一样,岂不是和他一样吗?

    梓侗说完有些遗憾地看着宗政墨道:“这些鬼姑也会想到的,她把凌羽引去白马堡也许就是想到了解决方法。我本来可以帮你克服这弱点的,你这样对我……”

    宗政墨冷冷一笑:“你再敢说出什么污耳的话,就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了!”

    梓侗不敢再说了,宗政墨这才叫晏启进来,把梓侗抬下去医治。

    ****

    蔚明珠在屋里等了半天,都快用晚膳了,才见宗政墨进来,他脸色不是很好,蔚明珠关心地问道:“怎么啦?出了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……行风来说凌羽他们已经去了白马羌,我们也收拾一下,明早启程过去。”

    宗政墨拉了蔚明珠坐下,让人传了晚膳,等用完又陪蔚明珠在院中散了一会步,见天色暗下来才拉着她回屋。

    “珠儿,把残局图拿出来,我们再解解看,这次回白马堡,也该解决这问题了!”宗政墨让白蘋去把莫行风也叫来,三人聚在灯下一起解谜。

    熬到夜深,蔚明珠困了,宗政墨体贴地让她去休息,自己和莫行风继续解。

    莫行风等蔚明珠走了,看了看宗政墨,意味深长地说:“今晚不出去了?”

    宗政墨摇了摇头,掏出一个瓶子,对莫行风说:“这是梓侗给我的,说吃了能压制发狂,我不是很相信,她诡计多端,我怕吃了比不吃更麻烦!”

    莫行风不以为然地说:“怕什么,她现在落在你手上了,难道还敢对你如何吗?她不要命了?”

    宗政墨一笑:“我也是这样想……只是不得不防……不到万不得已,我不会吃这药丸……我把你留下来,今晚你看着我,看我能撑多久……”

    莫行风了然地点点头:“行,你要是实在撑不住,我就打晕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两人对坐着,莫行风低头苦思着谜题,不知道何时,感觉桌子在动,抬头,看到宗政墨憋红了一张俊脸,浑身发颤地紧紧抓住桌子,指甲全陷进了桌中,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滚了下来。

    莫行风一惊,伸手去按他,一接触到他的手臂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涌来,莫行风被震得往后跌去。

    “别碰我……”宗政墨挤出这几个字又咬紧了牙,死死撑着。

    莫行风惊讶地看着他的脸一瞬间成了血红,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宗政墨突然站了起来,抬起桌子狠狠地撞在了自己头上,桌子顿时断成几段,莫行风看到一缕鲜血顺着宗政墨的额角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宗政墨死死咬着牙,伸手抹了一下额角,看到鲜红的血就猛地扬起了头,莫行风看到他的眼睛都红得像血了。

    “不行……行风……打晕我……”

    宗政墨话才落音,莫行风就毫不迟疑地冲上前,一掌往宗政墨的脖颈间砍去,只是,几乎在同时,宗政墨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
    莫行风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涌来,才感觉危险,手臂一痛,竟硬生生地被宗政墨折断了手臂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莫行风还没骂出来,就被宗政墨扯着手臂砸到了墙上,他只觉得背上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就跌了下来,扭头看去,就见宗政墨掠出了屋子,长啸而去……

    “混蛋……”莫行风一时爬不起来,气急地骂道。

    晏启冲进来看到这一幕,也顾不上他了,带了人就赶出去追宗政墨。

    宗政墨这一声长啸惊醒了蔚明珠,蔚明珠叫来白蘋一打听,知道莫行风受伤就赶紧穿了衣服过来查看。

    莫行风有苦难言,又不敢对她说实话,只好说刚才来了刺客打伤了自己,宗政墨出去追刺客了。

    蔚明珠半信半疑,让韶光给莫行风找了随军的太医给他包扎了手臂,弄好后两人都毫无睡意,一直坐着苦等。

    快天亮时,宗政墨回来了,一进门就让人给他烧水沐浴,等他换了衣服出来,莫行风见他神清气爽,没有*没睡的倦意,心下暗暗焦急,他不会把梓侗的药吃了吧?

    当了蔚明珠又不好细问,只好闷在了肚子里。

    吃了早膳,宗政墨就去督促启程回白马羌的事,莫行风跟了出来,到蔚明珠看不见的地方就问道:“昨晚是怎么回事?那药丸你吃了?”

    宗政墨拿出瓶子递给他:“你保管着吧,等商榷来了先问问他是什么东西再说,我还能克服!”

    莫行风也不再问,收了瓶子,暗地里找自己的人去查了一下,却没查出什么。

    莫行风却无法放心,这兵荒马乱的,失踪几个人谁也不会马上察觉,而宗政墨再这样下去,难保不会变成和凌羽一样,他无法见死不救。

    莫行风想来想去,觉得这事不能再瞒着蔚明珠了,还是要和蔚明珠商量一下,多个人多点主意。

    可是宗政墨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,没给他接近蔚明珠的机会,派他先赶回白马羌,莫行风无法拒绝,只好先回去了。

    宗政墨让魏星护送蔚明珠先行,说晚一天会追上他们。

    蔚明珠也没起疑,和魏星一起先行,而随行的马车里还有梓侗,晏启怕宗政墨有事就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蔚明珠一行走了半天,停下休息时,一个侍卫上来禀告魏星,说那个叫梓侗的女子吵着要见娘娘。

    魏星一听就皱眉道:“不是告诉你们别理她吗?下去,她再叫就堵住她的嘴。”

    侍卫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小声说:“魏将军,你在前面有所不知,她很难缠,我们都怕了她……谁敢去堵她的嘴啊!”

    魏星见侍卫耳朵都发红了,愣了一下,自己的手下他知道,不是一惊一乍的人,面对再凶悍的敌人都不怕,怎么会为这女子脸红呢!

    有蹊跷,魏星沉吟了一下,板着脸说:“我去看看!先别惊动娘娘!”

    等魏星走到梓侗的马车旁,就见几个看守的侍卫都远远站着,魏星皱眉,呵斥道:“让你们看守她,你们离这么远,就不怕出事无法顾及吗?”

    “魏将军,不是我们不愿意靠近……你还是过去自己看看吧!”一个侍卫红着脸声辩道。

    魏星一看更加疑惑,阴沉着脸走了过去,才靠近马车,就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:“魏将军,你来看奴家了?”

    魏星听这声音软软糯糯,舒畅的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似的,他不自觉地就撩起了帘帐,看进去,就见一副卧美人图,

    魏星一见那高耸的白希就被吓了一跳,手一抖,帘帐就掉了下去……

    里面的声音还不肯放过他,嗲声唤道:“魏将军……怎么一见奴家就跑啊,奴家有那么可怕吗?”

    魏星头皮发麻,他是知道梓侗身份的,只是没想到,一向端庄温婉的圣母太后会有这一面,他现在知道了,宗政墨为什么会捏碎她的骨骸,这女人不能动还如此惹人,要是能走能跳,还不知道会掀起什么狂乱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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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呜...感冒了,早上吃混了两种药,晕乎乎,睡了一觉还是晕乎乎的,更新晚太多了……汗颜一下!

    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