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

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

下载APP
终身免费阅读

添加到主屏幕

请点击,然后点击“添加到主屏幕”

顶点小说网 www.dingdianzww.com,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枪口,把手指压在了突击步枪的扳机上的部下都露出了吃惊的面容。

    “上尉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下——都是陆军的同袍,何必自相残杀呢?”

    尽管被十只二十只的步枪指着,独眼军官的脸上却连一丝紧张都欠奉。

    然而,他的言辞却激起了指挥官加倍的怒火。后者浑身颤抖,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那张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,扭曲的程度连黑红色的水泡都为之破裂。

    “长官,这样好吗?我们何不……”

    一个护卫看了上校浑身颤抖的样子,低声问道,另一个护卫也点点头,丝毫没有放开武器的意思。

    虽然萨沙是他们的直属上司,然而两人的忠诚对象却是西维德-拉斯托尔斯。在萨沙与西维德的命令相左时,他们会不惜一切执行西维德的命令。

    而萨沙则是耸了耸肩膀:

    “大势已去啦——又不是在战车里。”

    看护卫们还有些犹豫,萨沙的声音转为柔和:

    “相信我。对西维德长官的忠诚心,我比你们两个加起来都要多。”

    得到了这样的保证,再加上的确是大势已去,护卫们对望了一眼之后,也将突击步枪放在地上,和萨沙一样老老实实的伸出双手,任由新兵们捆缚。

    当萨沙和他的护卫被捆上双手——绳子便是来自被解开的罗马俘虏——带下去时,独眼军官意味深长的向着脸色扭曲的指挥官笑了笑。

    ——过不了多久,从首都吹起的这场无声的暴风雨就会尘埃落定。在打倒罗马这大义名分之下,现在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根本无关紧要。到时候,不知道这个上校在奉了西维德长官的命令,释放自己和部下的时候,是什么样的表情呢?

    “长官?”

    指挥官有没有看到他的笑容,萨沙不知道。不过,其中一个护卫确实的看到了,并对他那笑容感到不解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——我只是在想,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在战车炮的榴弹之下活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听闻此言,护卫也为之一愣,然后拧起眉头苦思冥想起来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时间稍稍向前推一些。

    名为和宫梨旺的人形风暴杀气腾腾的踢门而出之后,自桑斯基地指挥官的勤务兵送来了来自卡昂陆军医院的电报,通告那位名为千叶的女性手术结果之后,会客室内的低气压总算是消除了。

    尽管呛鼻的冷风无情的灌了进来,但那个胖胖的,身体曲线就像橄榄球一样的桑斯基地指挥官仍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抹去了难以找到一根毛发,反射着壁炉的火光,几乎和电灯泡一样亮的脑门上油津津的汗水。

    “前辈,前辈——!”

    抱起梨旺遗忘在衣架上的长大衣,佐天泪子稍稍向上校抱歉的微微躬身之后,叫喊着追了上去。临走的时候,还不忘记把厚重的木门关好。

    之后,就是尴尬的沉默。上校虽然一手执掌着这个基地的指挥权,堪称是桑斯的土皇帝,但……

    “这可真不错呐。”

    用手捧着茶杯的克劳斯将下巴浸在蒸汽和香味里,发出了陶醉的声音。

    就算当初在首都的时候,这样上品的茶叶也不容易喝到。梨旺和她的母亲的生活虽然无虞,茶叶这种奢侈品却也不是她们能随手拿出来招待克劳斯的。

    在这个靠近不毛之地的新兵训练营,居然能喝到堪比塔什蒙贡星系出产的茶叶,实在是意外之喜。

    “您满意就好,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上校被肥厚的皮下脂肪撑的一点褶皱都看不出来的脸上,拼命的堆砌起笑容,并频频的用手帕擦去脑门上的汗水。仿佛壁炉的热量,已经足以和不毛之地深处夏天正午的阳光相提并论了一样。

    ——满意了就赶紧离开吧!首都也好,卡昂的陆军医院也好。总之,别呆在我这里就好。

    上校心中暗想。

    和他那近乎搞笑一样,让人一看就心生轻视的愚蠢痴肥的外表不同,在军队这个严格的阶级社会,尤其是在战时,能爬上上校这个大多数人终其一生也只能仰望的阶级,能力,功绩,资历,还有运气,一样也不能少。

    尽管在桑斯这个无限靠近死亡沙海的偏远训练营过着流放般的日子,但他曾在战场上无数次救过自己和同袍性命的敏锐直觉却没有退化。高层的躁动隐隐透过每周一次的定期联络传来,他知道,表面的平静之下,实际上早已是电闪雷鸣,疾风暴雨。

    在这种情形之下,罗马俘虏和第二公主的到来,无异于将桑斯卷入漩涡的中心。这无论如何也不是上校愿意看到的。无论为了自己的性命,还是那些十五六岁的孩子们的安全。

    他悄悄打量了其他三个人。

    少校,以及在大冷天里只穿着件无袖背心,露出大片小麦色皮肤,气质与其说是个军人,倒不如说是难以走红的艺术家的青年男子,上校并不放在心上。令他坐立难安的,是那个脸上带着面具一样的微笑的家伙。

    他很危险。

    和克劳斯一样,那个名为阿斯拜恩的男人将大半张脸都隐没在茶杯中升起的白气里。然而,那双露出来的近乎黑色的深色眼睛看似漫不经心,却让上校无端的觉得,自己的一切秘密都已经被摊在了光天化日之下。

    几人之间再次陷入无话可说的境地,唯有沉默统治着这片空间。

    如何?

    克劳斯脸颊上的纳米刺青,发出只有感知芯片才能察觉的闪动,向西斯武士传达着信息。

    有一点点……厌恶。

    阿斯拜恩用同样的手段回答:

    很明显,梨旺的存在让他感到不自在。

    敌意?

    倒说不上。——我说啊,为什么要我用这么不可靠的手段来探查?而且……

    阿斯拜恩轻轻揉了下额角。在原力这样稀薄的位面,要精确感知特定对象的心理,耗费的精力实在太多。

    明明有一只战舰在头顶上,我这个陆战队员却感觉不到安全呢——舰长先生?

    锐利的问题像是枪刺一样刺向克劳斯。

    之前也是,高踞同步轨道的纽伦堡号未能查知从不毛之地接近的罗马军飞艇,从而让一行人陷入了罗马山地兵的攻击之下。

    即便多出来两名西斯,但仍然有平民伤亡。

    他露出了苦笑,给出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。

    ……我只能说,正因为她是条战舰。

    纽伦堡号是一艘如果不是最优秀,也是出类拔萃的战略巡洋舰。她能轻松拆掉书架一样单薄的米玛塔尔巡洋舰甚至战列巡洋舰,也能将吨位远过于她的萨沙战舰化为太空中壮丽的烟花。她浸透了艾玛海军强硬的风格和光荣的传统。

    陆上支援?那是警备军和乡下贵族的自警队的差事,和海军无关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赛维勒人恨恨的注视着塔什蒙贡人。而后者则坦然的迎接那凶悍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……”

    厚重的木门被敲响,不断以手帕擦汗,几乎快要被缄默逼疯了的上校放下茶杯,用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响亮声音喊道:

    “进来!”

    勤务兵带来了从首都来,负责接手罗马俘虏的人已经到了的消息。上校不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这些瘟神,走的越早越好。参谋部的那些好开会争论的大爷们,总算是快手快脚了一次。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那个让上校感到最不自在的男人突然站起,快步走到了窗边。

    盯着外面看了两,三秒钟之后,他转过了头,锐利的目光就像要在上校身上挖出个洞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叫首都的人带坦克来?”

    “什……”

    听闻此言,上校大吃一惊,以绝不符合他肥胖外表的敏捷姿态一下子跳起,只几步就跨到了阿斯拜恩的身边。

    厚重而圆滑的车体,炮塔则小的不成比例,粗壮的主炮从车体左侧伸出,下面则是四条液压驱动的机械足。

    错不了,这是只有直接面对罗马强大压力的北方军才装备的重型战车,b1bis。

    “这到底……卧倒!”

    迷茫的喃喃自语到了一半变成了凄厉的嘶吼。

    is的车体转过了一个角度,原本步行姿态的四肢下沉,将厚重的车体托在中央,形成了稳定可靠的炮击平台。主炮粗大的炮口,直直的指向这边。

    直面坦克的炮击,上校不是第一次了。罗马坦克发射的红热铁块擦着头皮飞过,或者掀起泥土把士兵埋在底下,对前线号称战壕牲口的赫尔维西亚步兵来说是家常便饭。

    不过,向自己开炮的是赫尔维西亚陆军的战车,这还是头一次经历。

    下一瞬间,上校感到天旋地转。随即,左脸颊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不由得惨嚎了起来。

    惨嚎只持续了一次心跳都没有的时间。足足两个人的体重压在他的背上,榨出了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。在那一瞬间,上校甚至能听到自己肋骨不堪重负的吱嘎声。那种痛苦甚至让他生出了炮弹为什么还不来的念头。

    然后,仿佛八百万众神听到了他的祈祷,难以想象的冲击席卷而至。不止是平常听声音的耳朵,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。那种感觉,只有多年前,躲藏的工事遭到罗马军列车重炮的直击时才能相比。

    冲击到底持续了一瞬间,还是一整年,上校并无印象。当他被脸颊上的剧痛弄清醒过来的时候,身上的重量已然消失不见。那个像是永远也无法走红的艺术家一样的青年,拉着他的脚把他从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拖了出来。

    凭着自己的脚,上校根本无法站稳。

    ——是不是三半规管被震破了呢,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永远都没法自己走路?

    想到这里的上校不由为自己的贪心而失笑。能在战车炮的直击中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,至于能不能自己走路……以后再说吧。

    支撑着那个自称为冈茨人的青年结实的肩膀,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体,上校转回头,向自己被拖出来的那个狭小的空间看去。

    那是会客室的壁炉。

    他大概明白了。

    在战车发射火炮的前一瞬间,那个让他忌惮的男人,不知道用什么方法——踢也好,扔也好,将他丢进了壁炉。全凭着壁炉那厚达半米的坚固石质外墙,才挡住了致命的弹片和坍塌下来的屋顶。

    不过,这并不足以解释,他和冈茨人青年,以及那个名为克劳斯的少校,是怎么在比弹片危险了一百倍的冲击波之下生存下来的。

    不过,这并不是上校现在所要考虑的。

    脸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身体抽搐,皮肉烧焦的恶臭充斥鼻端。不过,这比起眼前所看到的情形激起的愤怒来,根本算不了什么。

    屋顶塌下的瓦砾堆中,伸出一双布满灰尘的手。那属于他的勤务兵,那个今年刚满十六岁,细心而又腼腆,哪怕一点点也好,根本就不适合战场的孩子。

    那个始终让他感到忌惮的男人第一次开口了。尽管上校嗡鸣的耳膜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,可那深深的疲惫与后悔却能感受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在上校的身后,克劳斯同样晃动着他被冲击波弄的一塌糊涂的脑袋。不过,比起这个位面的土著居民,和阿斯拜恩同样来自新伊甸的克劳斯,却能从唇形上,清楚地读出这个赛维勒人所说的加达里语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虽然已经尽力了,但……实在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ps:喵哈哈哈,俺出差回来了。不知为何,出差地方的wifi根本登不上某点。在国内时登you-tu

    e要翻墙,如今在这边要登某点也要翻墙吗?

    断更了差不多一周,实在对不起——某a跪拜谢罪中。

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

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

下载APP
终身免费阅读

添加到主屏幕

请点击,然后点击“添加到主屏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