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

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

下载APP
终身免费阅读

添加到主屏幕

请点击,然后点击“添加到主屏幕”

顶点小说网 www.dingdianzww.com,霸占傲娇妻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    男人拿拳头狠狠地锤击着眼前的硬墙,五指被挫皮出血,也没察觉。www.Pinwenba.com

    他真是没见过这个世界还有像她这样又愚又蠢的女人!

    杜天奇死就死了,她多什么事!

    盛哲寒只要一想到,安羽墨之前还在监狱里面呆过,上次她被揍到形如脱骨,现在又被送了进去,她不会再被欺负吧?

    男人在外面寝食难安,杜天奇的自杀事件,一被定义为谋杀,火立即烧到了杜家,杜博诚都被请来亲自调查。

    安羽墨被扣留的一天之中,想到了很多,晚上她睡不着,就想着与杜天奇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,每个画面,都在她的眼前飘浮着。

    她想着手机录音里面,杜天奇那句话的意思,让她照顾爸爸?

    安羽墨想到当初杜天奇与周境得一齐,将自己从璀华别墅带出来的时候,她有意揭露过,周境得是杜天奇的亲生父亲,却得到周境得很是规避性的回复。

    这个“爸爸”不应该是杜博诚吧?

    想到这儿,安羽墨心里刹那一动,于是将杜博诚和杜天奇最近以来的紧张关系,以及缪安身上的旧蓝色的兽形印迹,都一一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论杀人的嫌疑,她哪有杜博诚的嫌疑大?

    何况有暗杀自己未遂的前科,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杜博诚不敢做的。

    只是令安羽墨想不通的是,按说在程建义的宴会后,杜博诚就应该知道钻石不在杜天奇身上了,他为什么还要杀人灭口?他的目标理应该是自己才对。

    难道那个杜杀天奇的人,本来是要杀她的?

    还是杜天奇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,才让杜博诚下令动手的?

    安羽墨呆在拘留所里面,享受着身外的宁静和内心的激烈挣扎,外面的世界却已经流言满天飞。

    杜天奇曾经自杀未遂,因为身世被揭露,而揭露他身世的人,正是安羽墨;

    就因为安羽墨,他被杜家明里暗里地排斥;

    现在再度自杀,死于非命,而且还是死在安羽墨的公寓里面;

    之后又因为安羽墨的话,而被定义为谋杀。

    一时间众说纷云,流言满天飞!

    虽然杜家被调查,不过在媒体眼中,杀人凶手肯定当属安羽墨!

    她第一个摆脱不了嫌疑,再者她如今依然被拘,说明嫌疑深重啊,这更加证实了媒体的猜测。

    两天后,安羽墨被取保候审,她没能返回公寓,反而是被护着带到了黎园。

    “阎敏怎么样了?”安羽墨出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问阎敏。

    安羽墨里面呆的这几天中,也算想明白了,自己就算再坚持杜天奇被他杀,也没什么用处。

    因为调查杜博诚根本没什么有效证据,再这样查下去,反而会把她自己越抹越黑。

    她现在应该做的,不是为杜天奇的死而耿耿于怀,而是保护好阎敏!

    杜博诚不知道阎敏,更不知道阎敏手中黑金卡的事情,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。

    她这几天呆在里面,阎敏一次都没去看她。安羽墨只要一想想,到自己被带走前,阎敏仇恨的目光,那种眼神,与当年阎叔叔为了自己而被车撞死时一样,带着控诉和仇视,仿佛在说:死的为什么不是你!

    安羽墨只要一想到这,心就冰凉凉地。

    在阎敏的心中,阎叔叔绝不可能为了救她而甘心被车撞死;阎敏认定是自己拖着阎叔叔,滚进车轮底下的。

    是她故意的,是她设计了阎叔叔。

    那样刻骨的恨,安羽墨知道自己穷尽一生,也没办法平息。

    安羽墨站在黎园中,停留了半晌,向莫名其妙对自己阴沉着脸的毓航要了手机,率先向小姚打了个电话,将自己那块放起来的假钻石,向她描述了一下,让她找出来。

    等了一会儿,小姚回了话,说根本没找到说的那个东西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的安羽墨,一下子就明白了,那块假钻石再次被偷走了,假钻石的周境得送来的,他不可能再费力偷回去,那么惟一干这件事情的,就是杜博诚了?

    “安小姐,寒少让您在黎园呆着,不准踏出一步!”

    安羽墨想到这儿,就要开车离开,哪知道毓航突然出声警告她。

    与傅阳比起来,毓航显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,态度傲慢无礼不说,看自己的目光深处,都带着熠熠的杀伐之色。

    安羽墨把这归结为,那天自己在他额头送了一记烟灰缸的缘故,这男人小肚鸡肠,恨上自己了。

    “阎敏怎么样?他还住在艺术区?”自己走的这几天,阎敏是不是每天都去夜店,去驻唱,还是怎样?

    他应该没事吧?现在应该去看看他,确保他的安全!

    “他在休息,你不必管他!”

    毓航的说话语气比盛哲寒还要冲,安羽墨刚被放出来,心情不怎么好,又遇上个这么软硬不吃的家伙,心里面有些气闷,两步跑上前,就要驾车去找阎敏。

    “安羽墨,我的话,你没听见?!”

    她步伐不快,毓航又是带着火气而来,长臂陡然抓出,一把捏住安羽墨纤弱的手臂,用力往后一拽,安羽墨拉开车门的手,被迫一松,整个身子都被冷酷森然的毓航给拎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最好听话!”

    他怒气横生地冲口喝道,紧接着,抓着她朝前一推一耸,安羽墨不稳地踉跄了下,闷哼一声,身子顿扑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来人,把她带进去!”

    随之而来的两个人,一左一右架着安羽墨,将人直接拖进黎园的客厅。

    这样粗暴的对待,即使安羽墨在被作为嫌疑人的时候,也未曾被如此对待过。

    安羽墨气结,就算她打了毓航,就算她把他的脑门给磕破了,可是他也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吧,还这样对付自己。

    一想到他对自己都这种态度,那么刚才问阎敏的事,他能有个实话?

    被拖到客厅时,安羽墨硬是甩开了那两人,还好他们不像毓航那样强硬,安羽墨得到自由,她扑向客厅的座机电话处,拿起话柄,拨电话给阎敏。

    不行!她得亲自确定阎敏的安全才行!

    她最担心的是杜天奇死前把黑金卡里面的秘密,都告诉了那些杀他的人!

    何况自己离开阎敏都三天了,这三天的时间,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!

    一想到这儿,安羽墨就心慌得不行,连拨号码的手指都跟着不断颤抖。

    “阎敏!阎敏??!”

    电话接通后,好久没有人说话,安羽墨心如擂鼓,感觉有什么跳到了自己的喉间,恐怖如影随行,她万般渴望地期待着阎敏能够回话,哪怕吱一声也好!

    “安、安……”

    从电话筒里面传出来微乎其微的,孱弱的低喃声,一入耳就消失了,想要细听,可之后根本就听不见了!

    安羽墨只觉得五雷轰顶,脑门嗡嗡直响,心一下子乱成一团,脑子里面就升起一个念头,阎敏有危险!

    她张口欲再说什么,突然手中的话筒就被夺了过去,毓航那张激越暴戾的脸挥舞在眼前。

    “刚才我的话,看来安小姐是没听清楚了?!”

    毓航刀子一样的目光,剥皮刺骨一样凌迟着她。

    换在平时,安羽墨早一忍再忍,以图后续了,毕竟男女力量悬殊,她打不过毓航的,何况对方身上还有功夫。

    可现在不是平时,只要一想到阎敏刚才的声音,一想到阎敏极有可能在那边受罪,她就一点控制自己的办法都没有!

    安羽墨不动声色地直起身来,抬起脸来,清眸沉下,带着压力紧锁住面前的男人,一字一句道,“让我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做梦!”

    毓航寸步不让。

    盛哲寒的地盘,早已经被杜冉雅给“美化”了一通,黎园处处散发着杜冉雅气息,就连安羽墨眼前的柜子上,都放着一块随时可以照到容颜的美容镜。

    安羽墨突然伸手拿过那只小巧的化妆镜,借着照射进来的一缕阳光,突然将镜子移到阳光底下,反射过的刺激的光色,瞬间打到毓航的眼睛上。

    被蓦地一刺激,毓航眼睛本能地闭上,安羽墨见之,心念电转!

    她还没傻到拔腿就跑,这里面的人,除了毓航,没几个敢对她动粗的,也就是说只有毓航对她最强硬,所以先拖住毓航,她才能快速跳到车上,驾车逃离!

    以两人悬殊的体力,安羽墨知道自己打不过他,不过,让他痛一会儿,给自己跑出去取车的时间,倒是有的。

    说时迟,那是快,她抄起盛着小半杯水的透明玻璃杯子,冲着毓航刚刚拆掉纱布受伤的额头,用尽所有的力气凶猛砸去。

    只听闷闷地一记呯声,紧接着是毓航痛哼一声,身躯也跟着颤了下,安羽墨抓准时机,撒腿就跑!

    两旁的保镖作势要去栏,都被她利索甩开。

    激发的潜能,使她无往不利,直想要尽快去逃出去,救阎敏!

    “安羽墨!”

    一道妩媚的嗓音,硬生生截断在半途中!

    安羽墨身子本能地一滞,待大脑极快地反应过来,这声音是来自于杜冉雅时,下一刻她的衣领子已经被拎起来,反手陡然一丢,安羽墨整个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身子狠狠地扔在院中碧绿的青草地上,鼻间还能闻到微带着湿气的青草的香气。

    再抬起头时,只见毓航凶神恶煞地昂立在她面前,头破血流的样子加上刀子一样的目光,像个煞神一样。

    “哟哟哟,都来看看,这是谁啊!”杜冉雅优雅地踱上前,拿尖细的高跟敲敲安羽墨的脸颊,拉长了音调挑衅道,“你是怎么谋杀天奇的,今天就在这儿说说呗!”

    安羽墨拨开她的臭脚,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,目光从杜冉雅与气势凶恶的毓航间,来回巡索了两圈,心中顿时明白什么了。

    她没反抗,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出去了,反而状似懒散地坐在了青草之上,声色变得悠然,“你想知道什么,我全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在对手的强大武力之下,倔强地反抗,并不明智,安羽墨不会做那种小孩子才干的事情,她知道,那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杜冉雅眼见安羽墨虽然对自己说着话,可是眼睛还瞄着五步之外的车呢,她仪态万千地笑了,冲保镖招招手道,“把车上的钥匙拿下来。”

    眼看着保镖把车钥匙拿下来,当着自己的面扔进不远处的水池里,杜冉雅看到安羽墨眼中的光亮一点点湮灭成了死灰。

    她笑得花枝乱颤,让张伯拿着录音笔过来,悠然娴淡地冲安羽墨问话,“现在杜家似乎被怀疑是杀害天奇的凶手呢,不过我看真正的凶手却逍遥法外呢!”

    杜冉雅拿眼睛瞧着安羽墨,笑眯眯的样子,眸底深处却带着深寒的阴谋之色。

    “别以为炙寒为你提供了不在场的证据,你就高枕无忧了。要知道,什么样的证据能够比得上‘亲口承认’谋杀呢?”

    杜冉雅阴阴地笑了,招手让自己的人过来,打算向安羽墨动手。

    在这期间,毓航抹了一把额头上又添的新伤,擦擦擦满手的血,并不打算插手地冷眼旁观。

    非但是他,连黎园中他手底下的人,也没几个上前的。

    他没被杜冉雅收买,不过,像安羽墨这种人,不给她点教训,她不会知道天高地厚!

    就让杜冉雅得逞吧,就让杜冉雅诬陷她吧!

    这个女人,毓航越看心火越旺,如果不是看着眼前这么多人的面上,他会忍不住一拳头,残废了她!

    杜冉雅这次异常的顺利,几乎自己的人没动半根手指头,安羽墨就乖乖地“认罪”了,她问什么,安羽墨就承认什么。

    拿着手中的录音笔,杜冉雅冷笑一声,把这个交给警方,眼前的安羽墨还不得坐穿牢底?

    杜冉雅得意之下,突然俯身,将安羽墨有些微灰的雪白衣领拎住,带着妖媚的笑低喃着,“在这样的铁证之下,你这个小三生的贱女人,怎么可能逃得了呢?”

    “你问完了?”安羽墨面无表情,声音淡极,“问完我可以走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杜冉雅尖叫起来!

    凭什么,她可以这样淡定?!

    她知不知道,只要把她的认罪录音交给警方,她这辈子就别想再得到自由!

    既然这样,她为什么还能这样沉得住气?不行!一定要撕破她这副恶心的伪装嘴脸!

    想到这儿,杜冉雅计上心头,脸上牵着笑,勾着红唇,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地说道,“在炙寒手腕下,连安白薇的秘密都无所遁形,一传千里……又何况是你呢?”

    她本以为安羽墨会气得跳起来,可没想到,自己说了话后,安羽墨一点儿感觉都没有,还是那种面无表情的死人脸。

    杜冉雅再接再厉,阴毒地道,“安白薇在山里跟一些老男人苟且,得了脏病而死;而你呢,因为嫉妒杜家的长子,先行诬陷,后又亲自动手杀人!你们这对毒如蛇蝎的母女啊,还真是家门不幸呵!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仿佛刚刚回过神来一样,缓缓地抬起眼帘,脸上依然没表情,只有清泠的眸激涌着压抑的怒恨颜色,带动着几许罪恶的狰狞。

    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死死盯着杜冉雅,目光冰冷,声音压抑。

    她想到公司网站上,那些对妈妈无情的指责和诬蔑。

    与杜冉雅刚才说的话一模一样,还有这个女人刚才提到了盛哲寒?!

    这件事,跟盛哲寒有关系?跟他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安羽墨抓住问题的关键,一股脑地追击下去。

    两旁的保镖想拉开她们两个,被杜冉雅故意摆手挥去,她抿起唇定了定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
    安羽墨没发现杜冉雅的异样,两人对峙中,她只想要得到杜冉雅嘴里的信息。她直觉得,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,这件事情,一定更加关键!

    杜冉雅扬起蓄谋已久的笑,觑眼朝外面扫了一眼,当看到那辆专属于盛哲寒的精致跑车在缓缓地开进黎园,她突然垂下脸,藏起阴鸷狠毒的模样,低低冷笑,“你让我说什么呢,炙寒有的是本事,安白薇的丑恶面目也只有在强大的人面前,才能显露无疑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含蓄而内敛,既让人找不出真正的源头,又能真切地告诉安羽墨,安白薇曝光的丑闻是盛哲寒所为,而不是杜家。

    安羽墨本来以为杜冉雅会说出令她恨之入骨的话,可是,听到的却是这么一番话;

    是盛哲寒干的?

    是这三天来,天天夜夜都守在拘留所外面,对她担心不已的盛哲寒做的?

    是千方百计把她保释出来,并一路嘱咐,千万找人护着她的盛哲寒做的吗?

    安羽墨感觉自己的心,突然落了一拍,这就好像在是光线明亮下楼梯时,自认为可以完好地走下楼梯;可是,她却没想到,在迈下一个楼梯的时候,整个踏空。

    身子狠狠地摔下去,心里面却还闹不明白,为什么会被摔,为什么……

    她脸上的表情,杜冉雅全纳入眼帘,乘胜追击一样,尽挑刺激人的话说,“听说安白薇在山里跟那群老男人有染,还当着你的面在草炕上滚来滚去的,难怪你这么让炙寒留恋,原来是从小就从你妈妈那里学到了闺术的‘真谛’!”

    “啪!!”

    一巴掌响亮地扇上杜冉雅的脸。

    杜冉雅连躲都没躲,好像早有预料一样,硬生生地挨了这一掌,正在这时盛哲寒恰好下了车,正大步朝这边而来。

    杜冉雅的脸一下子浮起红通通的五指印,她刚才还讽刺十足的神情,一下子变成了娇滴滴的委屈无限的神色,捂着脸颊,委委屈屈地朝后慢慢退去,仿佛凋落的花瓣一样,娇弱无限。

    “冉雅!”

    盛哲寒蹙紧眉头,一把捞住杜冉雅的细腰,脸上挂着急切的关心。

    安羽墨望着面前这双再完美不过的璧人,互相抱成一团的样子,她木呆在原地,神情保持着原来的愤怒,大脑却不为人知地拼命转动起来。

    还记得之前盛哲寒曾经威胁过她,他说再将她从圣罗蒂卡踢出去,易如反掌。

    他说了一个“再”字;

    安羽墨把目光移向张伯,她犹记得张伯似乎说过,盛哲寒的消息来源,无比精拟,想做什么事情,不过动动手指头的问题。

    她定了定神,两只手攥了又攥,冲面前相拥的男女一字一句地问道,“盛哲寒,是不是你?”

    她质问地理直气壮,带着无形的压迫之意,仿佛上司在质疑下属的办事能力。

   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盛哲寒虽然不羁专横,做事不按常理出牌,却还是要面子的。

    被女人质问,而且还是被自己压在身下狂吟的女人这样声色寒彻地质问,男人打心眼里觉得别扭!

    何况他还没被女人这样痛叱地质问过。

    “没错,是我!没我,你也出不来!”

    男人堵气似地警告,他也不知道安羽墨在问什么,总之一句话,她想问什么,都让她如愿!

    几天几夜没怎么合眼,在对这个女人的担惊受怕中度过,盛哲寒的脾气也不怎么好。

    “我妈妈的事,被捏造被篡改被丑化!是不是你洒播到圣罗蒂卡跨内部网路,是不是你?”

    她清灵的眼中,泪雾斑斑,带着幽怨和噬骨的痛恨。

    盛哲寒怔了一下,现在才明白,安羽墨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几乎是本能地,他想否认。

    他费了天大的力气,捂着这件事情,不使它曝光,为此他曾与萨布丽娜友好合作,合作共赢,就是为了能将这件事情捂住!

    就是希望能永远瞒下去!

    可是——

    胸膛处突然抚上一双娇柔的小手,杜冉雅猫儿似地在他怀里不断地蹭着,闷哼着不满,“炙寒,安白薇就是个没有脸面的女人嘛。圣罗蒂卡内部网站上,都刊登了,你也知道嘛!而且她跟山里面那些野男人之间发生的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!我妈妈没有跟谁,发生过任何事!你们不要诬蔑她!”

    安羽墨红着眼,胸口起起伏伏,气得一遍遍驳斥站在她对立面的这双男女。

    她眼前发白,白茫茫的一片,只觉得自己脑袋眩昏,浑身无力,看到杜冉雅从盛哲寒的怀中回过脸来,带着阴毒艳潋的笑,眼中的神情,像是在看世上最肮脏的东西一样。

    她大吼一声,强撑着语无伦次地痛斥,“你们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妈妈?你们算什么东西?男盗女娼,贱男荡女……”

    “安羽墨,你说什么啊,你怎么可能这样侮辱我呢?你这样跟安白薇有什么区别啊?”

    杜冉雅立马扮无辜,柔弱地打断她的话,眼泪儿都跟着掉下来了,一边捂着自己颊面的五指红印,一边不依地在盛哲寒怀里面扭动,又是委屈又是不饶的。

    盛哲寒神色严峻地甩开像抽了风似地扭着身子的杜冉雅,一步一步欺向处在颠狂状态的安羽墨。

    是他太在乎,是他太惯着她了。

    即使身为圣罗蒂卡那样跨国企业的高层,眼前的这个女人,依然不能够做到雅致如初,骂人的话一套一套的,这就是人的劣根性。

    “把你的话收回去。”

    他高大的身躯递上前,森黑的身影压制住安羽墨狂拔的怒火,像给她最后一个赎罪的机会。

    这三天,他几尽焦头烂额,为了安羽墨不再像上次那样受伤,为了她不再里面继续呆下去,为了她别再被那样收拾着出来,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量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把人弄出来,盛哲寒让人先把安羽墨安全送回来,他自己在后面解决擅后问题,可哪知道,一回来,他就看到安羽墨在打杜冉雅。

    那张小脸冷煞寒人,盛哲寒心中气闷,难不成,她进去一趟后,跑出来,就变成了女金钢人了?

    安羽墨决不肯退缩,反而上前,像斗牛士一般,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,忽地从牙缝里面迸出俩字,“决!不!”

    看到盛哲寒脸色一变,她仿佛不解恨般,浮夸地嘲讽,“你这种贱男,歹毒虚伪,有什么资格让我收回话去!”

    盛哲寒脸色越变越难看,几尽黑下。

    安羽墨冷笑一声,只觉得胸口奔腾着怒放的血液,畅快无比!

    原来她也能刺激到他!原来不只他能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她无辜的母亲,她也可以。

    自从在程建义的宴会上,被曼莉下在红酒里面的药摆了一道后,安羽墨一处在激动的情绪中,就容易失控,熟悉的撕痛扯裂着她的神经,逼她说出更伤人的话来,才能缓解那份被施予的痛苦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资格中伤我妈妈?你自己本性恶劣,无耻荒淫,该反醒该被世人抨击的人是你!”

    “安羽墨,我看你是被惯坏了!”

    盛哲寒上前猛地捉住她,大掌用力,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。

    “安白薇自贱,不知耻辱是她的事情,我看你也强不到哪去!”

    被周围人的视线给注视着,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惨痛骂过的盛哲寒,突然怒由心生,从来不知道,这女人竟然会骂他骂到如此地步。

    这让他心中仅存的,对她母亲的攻击性报道,也消失怠尽。

    男人突然一挥手,将她整个扔在地上,一边无情道,“母女相传,你本该继承那些耻辱!”

    安羽墨听了这话,只觉得胸口怒血翻涌,瞬间将她扑倒。

    她怔怔地摔在地上,连疼痛都感知不到了,嘴角似乎有什么滑下来,细细密密地,像是毛毛虫在皮肤上蠕动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像个木偶一样,眼睛死死地盯着扎到自己脸颊上的草丛,脑中回想着的竟是当初,妈妈的事情被公布在网站的一瞬间。

    即使事隔月余,再回想起来,仍然能让她愤怒得疯掉!

    从记事起,就与妈妈生活在那个贫贱的大山里,苦挨着没有小朋友,只有荒土野石的童年。

    她少年老成,虽然年幼,妈妈却从来没将她当个小孩,完全是按大人世界的法则来教导还处在年幼时候的她。

    记忆之中的安羽墨,只觉得自己的童年苦哈哈。学一些费解难懂的题目,被迫听一些大人世界的教导。

    她讨厌妈妈。

    直到八岁,妈妈死了,满屋子的鲜血。那个时候,她也只有害怕,小小的年纪并不懂得要心疼妈妈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在国外,一个人孤伶伶地飘泊,她慢慢理解了母亲,那种理解由对父亲的渐... 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

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

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

下载APP
终身免费阅读

添加到主屏幕

请点击,然后点击“添加到主屏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