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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点小说网 www.dingdianzww.com,霸占傲娇妻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眯起魅眸,定定地锁住那张看似熟睡的小脸,高大的身躯突然覆身而上,他的脸颊对上那张俏脸,两人的鼻息都呼吸在了一处,只是她的比较轻柔,若有似无。

    盛哲寒有意试探她,大掌捉住她的小手,将自己的五指与她的五指相交,紧紧地捉住她的,接着便低下头,强自抑制着自己想要掠夺的想法,小心翼翼地吻住她。

    她好像致命的罂粟,一旦沾染就没有办法戒掉。

    盛哲寒觉得自己宁愿深陷入那片欲海,即使永无清醒之日。

    直到身下的小人儿,一阵痛哼着嘤咛着,这样痛苦哀泣的声音令盛哲寒乍然清醒过来,想到她呕血的那天,孱弱得几尽要逝去,男人豁然撤身出来,生怕压到她,乖乖地退到一边去,拿眼睛冷冷地观察着她。

    恢复呼吸的安羽墨,显得安静很多,歪过头去,又沉沉地睡了过去,好像真的没醒一样。

    盛哲寒叹息一声,刚才那个吻,让他的兄弟又苏醒了……

    可刚才为了能安全地与她同榻入梦,他已经冲了许久的凉水浴了,现在竟然难道她又要去浴室?

    真想好好拥有她一番,只是,这样吵醒她,又在不愿意的情况下,她不会高兴的吧。

    男人烦躁地叱出声,甩身出了门。

    从什么时候起,他在乎起她的感受来了?不是从来只有他高兴,一切才算是圆满的吗?

    怎么会征求她的意思,甚至认定她开怀,那才是更具有成就感的,甚至打心眼里有着满足?

    “还是不能忍住吗,花心的男人呵!”

    门关闭上的刹那,安羽墨黑灼灼的眼眸蓦地睁开,精光湛亮!

    她静静地瞧着头顶的天花板,指尖轻拂上刚刚被吻过的红唇,虽然深解那男人的性情,只是她仍旧不知道,今夜他会去找谁解决?

    早上准时醒来,安羽墨漱洗后,走进饭厅,一宿睡眠,她的心情一宿落寞,到了饭厅后,她意外地看到盛哲寒竟然早已经坐在位子上,等着她用餐。

    安羽墨步子顿了下,眼露些微诧异,不是应该不回来吃饭吗,他应该跟别的女人在别处用早餐的吧?

    “还愣着干什么,吃饭。”

    盛哲寒的语气,仿佛是在喂一头猪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反常地没计较,松开眉头,不着痕迹地观察对面的男人。

    那张俊脸依然霸气冷酷,脸色如常,慑人的冰眸微敛,暂时读不出情绪,风景无波的浓眉依然狂暴专横。

    好像没什么异常?

    不过,就算是在外面偷了一宿的食儿,以这男人的体力和本性来讲,绝对也能做到不着痕迹的。她又怎么能看得出来呢。

    安羽墨心里面莫名地感觉有些闷堵,垂下眼,干脆连看都不再看半眼。

    “昨晚睡得不好?”

    看她蔫蔫地厌食的模样,盛哲寒冰眸温和,语气单纯的寻问。

    可听在安羽墨的耳中,显然一语双关。

    “还行,就是没有洗澡,不太舒服而已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不着痕迹地挡回去,抬眸看过去,风清云淡的眼中勾勒出清墨般的洒脱,仿佛是在说,我无所谓。

    “现在有蚊子了,你想在外面睡时,要把被子盖厚点,还有别忘记让他们帮你搭个帐子。”

    男人不着主题地另外说着话,同时吞下一口煎蛋后,伸手在一侧的手臂上,抓了几下。

    “你在外面睡的?”

    安羽墨声音不由地调高,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。

    “是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盛哲寒对她突然提高的嗓音保持冷静以对,接着伸出劲力十足的猿臂,甚至将上半身的衣服都撩了起来,不耐烦地道,“看看,被蚊子们咬的疱!”

    他说着,手又忍不住地在身上那些指甲盖大小的红疱上,不住地挠了又挠。

    “现在有蚊子了?”安羽墨扔下汤匙走过来,清灵的眼中带着几分质疑几分道不清的感动,盈盈的眸光罩住盛哲寒身上被蚊虫叮咬的红疱,心里面莫名地涌起复杂的味道来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,他没有去找别的女人?他在别墅外面休息的?难道是自己误会他了?

    一时间安羽墨只觉得昨天晚上被吻过的唇,灼热发烫,心跟着咚咚直跳。

    这时张伯带着抹的药送进来,亲自给盛哲寒抹上,安羽墨看了一眼那瓶抹药,是专治蚊虫叮咬的。

    盛哲寒好像是怕安羽墨不明白似地,一边极老实地任张伯抹药,一边说道,“昨晚洗了冷水浴,还是觉得浑身发烫,只好去外面吹冷风了,谁知道竟然喂了蚊子……”

    她“浑身发烫”四个字,令安羽墨脸颊一下子绯红起来,她轻咬着唇瓣,至今依然能描绘出昨晚那个深切缠绵的吻。

    盛哲寒说着,偷眼去觑安羽墨,见她的神色,男人一下子就明白了,昨天晚上自己吻她时,她是醒着的!

    那么她昨晚明明说困了,还在车里睡过去,也一定也都是装的了?

    盛哲寒不确定,自己出浴室的那一瞬间,安羽墨的手机亮着,是因为她刚用过,还是因为有外部的电话或者短信发过来,总之,昨天晚上,她装睡是真的了;

    还有,她手机上有一个加密系统。

    她在防着他!

    想到这儿,男人魅瞳一瞬间幽森冷慑,听到对面女人关切的声音传来,“黎园不缺房间,你热的话,打开冷气就好。”

    盛哲寒一瞬间恢复了惯有的微笑,仿若无事般地点头。

    这一顿饭,安羽墨吃得有些食不知味,她认定盛哲寒是个超级花心男,又不是一般人,他也有资本花心。

    可当这个男人在吻着她时,却因为她故意装痛,而怜惜地不肯再吻下去,即使他身体火烫得几乎要炸开,却依然愿意忍耐下去,甚至不去找别的女人,还搬到星空下吹冷风来降火,身体宁肯被蚊子叮咬。

    安羽墨觉得这样的盛哲寒,超出了她的预料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是那种被世人认定的浪荡贵公子,却因为她而回头,专情于她一人,那种陡然被冠宠天下的骄傲姿态,一下子将安羽墨撞进感情的漩涡里面。

    使她对他持的那些个防备,在瞬间都被击垮成碎片,一时间无法重组。

    吃过饭后,盛哲寒率先溜进书房,电话直接打给巫照凡,“我问你,我身上的那些印子能持续多久?”

    他拿指头轻戳自己被“叮出来的蚊疱”,一边压低声音掩人耳目似地悄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寒少洗个澡,那些‘蚊疱’就消失了。毕竟是假的,不是么?”

    巫照凡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呵欠,大清早地就被盛哲寒拉去制造什么“蚊疱”,为盛氏服务真是不容易呀,虽然本职是医生,可是还得兼职做画家,尽量把蚊疱弄得像真得一样。

    “不行!我要让这些蚊疱持续一个星期!而且不准消退!”

    盛哲寒一拍桌子,严厉命令!

    “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!”男人没等巫照凡再答话,接着命令道,“不准让任何人知道!”

    他啪地挂了电话,一边拿手戳着那些“蚊疱”,一回闭眼回想着,安羽墨看到自己这些“蚊疱”时,那双清灵的眸中,一刹那涌现出来的动容。

    看来他这招苦肉计,算是成功一半了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,他根本就没在外面睡,虽然身体叫嚣着他要去找个女人,不过,他也不是什么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男人连这点事儿都控制不住,与动物何异?

    不过为了试探安羽墨,他故意弄了这些个坟疱,就是没想,今天收获如此丰厚!

    安羽墨,原来你对我是有感觉的……

    盛哲寒胜利般地一笑,转而把傅阳叫来,“你知不知道怎么监听一个人的手机,控制她所有的动向?”

    傅阳听了挑眉,“少爷是想知道安小姐的通讯记录?”

    “不是!”盛哲寒皱起眉头,“不是‘想知道’,而是随时随地地掌控!”

    “那少爷只需要把安小姐的手机给我,只要五分钟时间,我有把握,可以让少爷随时随地掌握安小姐的一切动向,另外还得保证安小姐不会换手机,这才可以。”

    盛哲寒听后点头,“过会儿,把手机给你。五分钟,再拿回来。”

    傅阳应了一声,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安羽墨收拾了自己一通,准备今天去上班,她得知道郑依南是怎么处理的那份资料的,如果不是用的那份资料,他又怎么回到原来的位子上去的?

    门被打开,安羽墨意外地看到盛哲寒堵在门口,她讶异地问,“你,没去上班?”

    “还不到时间。”

    男人欣长的身躯罩上来,两只手突然伸出来,摆弄着安羽墨身上的职业套装,突然陷入回忆般地低醇着嗓音喃着。

    “记得第一次见你时,你穿的是一件很保守的礼服,乍看与整个宴会格格不入,可是一出口,就能吸引别人的目光,很快就融入到整个人际圈之中,你仿佛一朵交际花……”

    当初他也确实把她当成是夜夜宿在他处的“交际花”,可是自从试了滋味后,便知道,她不是。

    安羽墨听到这话,心里面怔了一下,本能地追问,“我们第一次见面?不是在……谈合约么?”

    那个时候,他提出无礼的要求,她断然拒绝,然后他就——

    “我就说贵人多忘事么!”

    男人邪魅一笑,“当初你挖了我盛氏那么多高层去圣罗蒂卡上班,你还敢胆儿肥地来找我签合约,你以为我是第一次注意到你么?”

    “早在你挖走我第二位高层后,我已经开始注意上你了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听到这儿,心头五味杂陈,她垂下头,修白的后颈露出来,在清晨和煦的一缕阳光下,显得青涩而稚嫩。

    “盛哲寒,我欠你一句对不起。现在我正式向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男人的磁性的声音带着玩味,魅眸上下打量她,在看到她腰间鼓鼓的东西后,突然自制地止住目光,恢复到淡无表情。

    “为了对付杜家,我得罪了太多人。当初费尽心思带走盛氏的高层,为了圣罗蒂卡兴盛。我只想过要坐到圣罗蒂卡的第一,并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,也没有想过,挖走那么多人,会对盛氏有怎样的影响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声音越来越低,她只顾着朝前跑,却忽略了在跑的过程中,她踢坏了多少别人辛苦种下的庄稼,甚至是毁坏了别人多少心血。

    她只顾自己的目标,却忽略了太多他人的感受,掠夺了他人的成果。

    这样想来,当初盛哲寒那样待她,换位思考下,她也同样不会放过这样凶狠摘夺自己劳动成果的小偷的!

    “傻瓜,别想了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盛哲寒安慰道,接着就去脱她的外衣,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安羽墨大惊。

    男人邪魅一笑,指指她身后的浴室,微笑道,“不是说昨晚没有沐浴,浑身难受么。乖,去洗个澡再去上班。看看你的头发,都没光泽了,去再洗洗。”

    看到安羽墨拒绝的目光,盛哲寒接着说道,“快进去,我亲自给你去拿换洗的衣服。放心,不会偷看的!”

    男人说着率先出去,安羽墨只感觉有些古怪,但还是对着镜子看看自己果然有些干枯的头发,身体不好的原因,头发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。

    怎么说也是要去公司,在那么多目光的盯视下,一定要做到最好的自己。

    而且连盛哲寒都觉得她的头发没光泽,安羽墨几乎没疑有他,天真地换下衣服就跑进浴室。

    她才刚刚进浴室,盛哲寒就适时进了来,将她口袋里面的手机掏出来,递出去给傅阳,随即将一套新的衣服放到原地。

    五分钟的时间并不多,不过盛哲寒觉得安羽墨也许会洗个战斗澡,三两分钟就完事。

    于是男人大剌剌地守着浴室,毫不知羞地大声威胁着不让她出来,“安安,时间还早,你好好洗洗,如果被我闻到你身上还有中药味什么的,我会帮你洗。”

    确定浴室里面的安羽墨一定听见了,盛哲寒这才退步走出去,依安羽墨对他如畏虎狼一般的防备,肯定不会让他亲自押着她沐浴的。

    五分钟后,手机被放回原位,盛哲寒又等了五分钟,安羽墨才沐浴完毕,换上衣服后,他在外面看到崭然一新的她,扬着自信走出来。

    男人目光掠到她腰间的鼓囊,知道手机被她收放回原地,心里面暗自点点头,冲她招招手,送她去上班。

    “盛哲寒,我想拿回那件衣服。”

    车子平稳前进,安羽墨扭过头来,定定地看着盛哲寒,心思在别处。

    “什么衣服?”

    一时没弄清楚她在说什么,盛哲寒目光顺势扫了一眼她,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。

    “我是说杜天奇的那件带血的运动衣,我想要拿回来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止住他的目光,坚定续道,“既然我是无辜的,杜天奇的死如今就要结案,那么那件运动衣应该不足于判定他死亡的证据了吧?”

    “你要那东西做什么?”

    盛哲寒不耐烦地说道,眼中是一片深恶的厌弃之色。

    “留作纪念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清色的眼眸直直地看向前方,杜天奇一定不是自杀的,虽然她暂时无法证明,可是早晚有一天,那个害了他的人,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!

    “一个死人的衣服……”

    “寒少不能帮我的话,我会亲自去要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打断他的话,正色道。

    盛哲寒脸色很差,车子瞬间煞住,他扭头冲安羽墨吼,“下车!”

    “多谢寒少,晚时我会来拿那衣服的。”

    再次被半路甩下,安羽墨则是不动声色地淡然道谢,顺势下车,眼望着盛哲寒气怒地发动车子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盛哲寒生气了,安羽墨暗暗想着。人已经死了,连件衣服都不让留,他也未免太霸道了。

    安羽墨刚到班上,就收到郑依南亲自送过来的一份文件,“小墨,把这个收回去,我还用不到这个。”

    看到自己收集的能够证明他清白的资料,就这样子,被原封不动地再次被退回来,安羽墨有些诧异,“你……阿道夫让你复职?”为什么?

    关键是以怎样的借口,让他复职的?同时又保全了自己?

    安羽墨不解了,目光带着几分疑惑看向郑依南,两个人由于上次不太愉快的经历,此刻都表现得有些不自然,安羽墨没办法直接问他,只好拐弯抹脚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,阿道夫本来没有让我离职的打算。是他要求我来跟你沟通的,所以我才回国来。”

    避开安羽墨探寻的目光,郑依南淡淡地说,担心安羽墨会再问下去,他转而说道,“你刚回国时保护你的达尔西,他现在暗中守护阎敏,阎敏的安全就交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点头,明知他转移话题,她聪明地没有再问下去,只是提醒道,“让达尔西注意下杜家,一定不能让杜家的人碰阎敏。如果可以的话,真想让阎敏现在就回英国去啊!”

    她感慨着,两只手紧紧地绞成一团,阎敏在这里多呆一天,就多一天的危险,她真的很担心杜家会发现阎敏的存在,进而发现黑金卡……

    “小墨,”郑依南俯身,大掌轻轻地包裹住她微凉的小手,望进她清澈的眼眸中,真诚地说道,“不要住在黎园了,搬过来,跟我一起住吧,我会照顾好你!”

    看着那双润泽温柔的眸子,安羽墨没有推开他,反手握住了他的大掌,语声恳切道,“学长,我跟盛哲寒不会发生什么的,虽然我住在黎园。现在呆在那里,除了要养病之外,最重要的是,我想要……稳住他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听着她的话,郑依南不由地怔住了,“为什么要稳住他?”

    他迷惑了,难道她还有什么瞒着自己。

    望着郑依南严肃的脸,安羽墨将自己的部分打算说出来,“盛哲寒现在与杜家解除了联姻,我要保证杜家不会有盛氏这个大靠山,这样单独对付起来,要容易得多。”

    “小墨,你到现在还想要算计杜家?”郑依南讶异地望着她,她竟然还在打杜家的主意。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盛哲寒之所以解除与杜家的联姻的根源?你以为他与杜冉雅解除婚约是因为你吗?你以为那个男人是真心爱你,想给你婚姻,所以才与杜冉雅分开的吗?”

    安羽墨听了他的话,聪明地未发一言,而是继续听他说下去。

    她当然知道,盛哲寒与杜家的联姻失败,绝不可能是因为自己。她还没把自己看得这么重要,虽然盛哲寒说过,他要的女人只是她一个。

    可是,她也同样没弄清楚,盛哲寒为什么不与杜家联姻。

    她在听郑依南继续说下去,“上次我电话中告诉你,杜家不好惹,其中根基复杂,而且又是百年旺族,盘根错节的。盛哲寒也不是傻子,虽然盛氏很厉害,可到底论根基哪能跟杜家相比?”

    “可有的时候根基也是会毁坏一个家族的,杜家的人个个都不是好惹的,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杜天奇,他死后注定也要经历一番风波。盛氏要与杜家分离,是因为盛哲寒发现杜家整个在走下坡路,杜博诚的商业理念与盛氏矛盾频出,具体的我并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郑依南忧郁地提点着,转而看向安羽墨,“从如今盛氏的发展方向,到杜家的企业开发目标,都有着南辕北辙的巨大差异。他们分道扬镳,是早晚的事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听了暗暗记下了,不知道斯蒂森做得怎样了,她可不是个肯养吃闲饭的好上司呢!

    听罢郑依南的话,安羽墨敷衍地说了几句后,保证暂时不惹杜家,便将郑依南打发走,转而将斯蒂森找了来,将近来他们对杜家的研究都看了一遍,“杜老爷病了?”

    安羽墨看到一条令她有些意外的消息,那个大家族中象征着精神领袖的人。这个老头儿很久的一段时间之内都不肯露面,一直在暗中指控着整个家族的运行。

    他在与国外运作良好的曹家接触中,一直占有良好的信誉,并且自从杜博诚与曹伟芸结婚并且生下杜冉雅之后,杜家与曹家的关系越发密切,那个时候杜博诚只不过是一个毛小子罢了,一切都在杜老爷的运作下进行。

    只在这几年间,她失去了杜老爷的行踪,而是杜博诚将一切给接手过来。

    比起杜博诚的行事风范,安羽墨觉得杜老爷更深沉更犀利,也更令她畏惧。

    在这个老头儿的眼中,安羽墨觉得他根本就没什么不可利用的,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。

    安羽墨惟一一次知道的是,杜家跨国的一次冒险业务中,杜老爷把这次可以飙升业绩的业务交给了杜博诚。

    从好不容易找到的资料里面,她看到了那次惨胜中,杜博诚几乎猝昏在办公室之中,就为了最后的一笔材料到位,杜博诚来回奔波于国内外,终于将承办的游乐项目做成。

    那是安羽墨凭生第一次,也是惟一的一次看到赢得胜利后的杜博诚,瘦如脱骨地刊登在报纸上,他笑着,可也是惨笑。因为太累了……

    安羽墨有注意到,那个时候,杜天奇早已经出生了,如果按传宗接代来讲,相信杜老爷早已经心里面有底,就算杜博诚累死,杜家不是还有继承人杜天奇么?

    当然,那个时候杜天奇的真实身份还没有曝光。

    那个老头儿,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顾,就为了兴旺整个家族,那样冷血的算计,让她都觉得浑身发冷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斯蒂森摇摇头回道。

    安羽墨翻着一页页的资料,却看到不远处手头边上的一份文件,是杜博诚带着那个缪安去个秘密大楼的情景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她怪异地看了看那张照片,杜博诚的脸色似乎不太好,而且表情更有些古怪。

    安羽墨别扭地看着这种样子的杜博诚,感觉心里面有些不舒服,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斯蒂森听了她的问话,毫不在意地扬扬眉头,“你们中国人很时兴传宗接代这种思想,所以杜博诚要为自己传宗接代了!”

    “他还想再生儿子?”

    这件事情,安羽墨已经不是第一遍听到了,可是她没有想到,杜博诚竟然这么无耻!

    已五六十岁的人了,竟然还想着要儿子?!

    他可真是遗传了那老头儿的基因,半点都没差!

    脑子里面就想着儿子!

    “是试管婴儿。”

    斯蒂森无奈地摇摇头,看看安羽墨,微带着笑意道,“如果我能有个带着东方神秘黑发,和黑漆漆眼睛的女儿,那该是多幸福的啊!可是你们中国人,为什么偏要儿子呢?难道女儿不好么?”

    听了她的话,安羽墨不由地翻了个白眼,对了一句,“中国有句古话,你一定听过: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这话是孔老夫子说的,你说重不重要?”

    “原来孔老夫子也觉得女人没用啊?”斯蒂森不由地笑了,玩味后悄悄地问安羽墨,“那你们的孔老夫子有没有母亲呢?他是不是觉得他母亲也没用呢?”

    “我哪知道?!”安羽墨头疼地白他一眼,看这家伙还有想问下去的冲动,不由地拿文件敲他的脑袋,“快干正事!”

    她将手中的照片指指,对斯蒂森道,“既然杜博诚不觉得无耻,那么我们让他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。他这么一心想要儿子,就让媒体也知道知道。现在杜天奇已死,杜家后继无人,如果杜博诚真能弄个试管婴儿出来,那些媒体就不愁没新闻报道了。”

    放在一边的手机闪了闪,安羽墨怔了下,这个时候谁给她信息?

    安羽墨打开手机后,看到一张留有极为明显的PS痕迹过的图片,只是照片中的东西却太过古老了。

    她有些动容地轻轻抚着那图片里面的旧陶罐,脑中再次回想起,惟一的属于妈妈的记忆,被杜冉雅“不小心”推在地上,摔成碎片的情景。

    这张照片是小姚在之前,拍摄下来的。

    其中还照了杜冉雅的一只手,她说不要那只手,结果照片被PS之后,照片里面那只手没有了,却还是带着些被处理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总经理,您要的文件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,小姚笑眯眯地把文件送进来,看到安羽墨正望着手机,出神地看着什么,她顿时笑意浓浓,顺便将自己刚泡好的咖啡送过去,“总经理,您的咖啡,请慢用!”

    安羽墨当即将手机收起来,微笑着说声谢谢,让小姚出去。看到她将门关上后,她转而把手机里面的图片删除,有些回忆,如果留不住,那便让它随风消逝吧。

    虽然知道小姚的用心是好的,只是,连一只陶罐她都保不住,再留着这张照片,只会成为别人威胁的弱点。

    她现在除了阎敏,已经没什么弱点了呢。妈妈的遗骸都已经被她保护起来了,如果把阎敏送走,那么她就可以真正安心了。

    安羽墨将刚才郑依南对自己说的事情,都对斯蒂森说了一遍,“密切关注杜家的动向,杜老头儿有病,根本不会影响到杜博诚。现在掌管杜家的人是杜博诚,而不是他。不必费人力再去关注杜老头儿了。”

    斯蒂森听后点头,慎重地对安羽墨道,“杜博诚求子的消息,一旦被曝光,率先被怀疑的肯定是我们。小墨,你要小心了。”

    安羽墨点头,她不担心。

    盛哲寒跟个粘皮糖似地,天天腻在她身边,杜博诚想找机会对付她,根本没门。

    她现在担心的是阎敏,有达尔西保护阎敏只能让她放了一半的心,看来郑依南那边还得做工作。

    安羽墨想让郑依南过去与阎敏同住,另外也能阻止阎敏想要回他老家的意愿。

    现在阎敏身上有伤,暂时还动不了,等过几天,他活蹦乱跳的时候,自己就是想阻止都阻止不了的。

    晚上与郑依南匆匆一谈,直到郑依南答应去看阎敏,并且约定与他同住,安羽墨这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往黎园而去的途中,安羽墨看到郑依南发来的短信,里面的照片是阎敏正在熟睡的样子,他脸颊上的於青消了不少,安羽墨这才把心放进肚子里,回了一句,“照顾好他。”便关了手机。

    盛哲寒是在意料之中地没能回来,安羽墨直到休息了,也没看到盛哲寒的影子,可能又有应酬吧。她暗自想着,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没多大一会儿,就听到外面有车子进出的声音,安羽墨闭目养神,没理会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她迷迷糊糊地要入梦乡时,就听到房间的门被咔地打开的声音,她猛地惊醒过来,倏地放大的瞳孔一片惊惧,失神的眼眸带着无助的苍薄感。

    当意识到卧室的大灯被打开后,她瞬间清醒,定定地看着面前如从天而降的欣拔男人,心里面嗵嗵直跳,感觉脸颊都跟着烧红,支吾了下,“你,你回来了?”

    之前这男人进房间的时候,从来无声无息的,他今天怎么——

    这么张扬?

    盛哲寒进来之后,非但他进来,连身后的人都好像抱着什么东西一样,安羽墨心立即吊了起来,心中里面一方面暗暗戒备着,同时又想到之前那个吻以及他满身的蚊疱来。

    直到将那东西轻放回桌上,被一张薄薄的绵缎给盖着,安羽墨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,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盛哲寒。

    只见那东西有成年人的手臂那样长,而且被个米色的缎子给盖着,仿佛是被盖住面纱娇柔的新娘一般。

    盛哲寒看了一眼安羽墨,然后让人都出去。

    他走上前,突然将安羽墨的手拉住,带着有些不明所以的她,朝桌前而来,“安安,你自己揭开来看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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